薛兰兰疼得呲牙咧嘴,呼吸都急促得不行。

    “把穴道给她解开吧,她不会叫的,否则真把人叫来了,吃亏的可是她。毕竟三更半夜跑到有妇之夫家来,可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的事情。”

    春夏一边用浸了药水的布巾擦拭脸颊,一边坐在床沿。

    薛兰兰看着春夏逐渐恢复的脸色,眼眸瞪得溜圆,想说话却咿咿呀呀地发不出声音。

    卫子荆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她猛地咳嗽了几声,对着春夏大叫:

    “你没中毒?那杨大勇怎么会……”

    说到此处,她用力捂住嘴,但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