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有几道抓痕。

    幼菫看着他的脸,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两个高手打架,是用挠的吗?

    “义父,皇上呢?”

    “走了。”

    “那……我们包饺子?”

    赛德看着幼菫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什么也没说,温和地笑,“好。”

    赛德暴露了身份,接下来再做什么反倒不必再顾忌什么了。

    按着幼菫的计划,去临安何府,去崇明寺。

    连续几日,幼菫玩的痛快,赛德也始终笑呵呵的,对幼菫有求必应。

    萧甫山却觉察出赛德的异样,他在程妙牌位前枯坐了三个夜晚,烧了无数纸钱。他时常看着幼菫发呆,眼神苦涩。

    偏幼菫无知无觉,终日喜笑颜开的。

    在崇明寺后山山顶,幼菫一边是赛德,一边是萧甫山,并排而坐,看着漫山桃花。

    赛德笑道,“小芽儿,想不想多个父亲疼你?”

    幼菫脸上的笑容收敛,定定看着他,“父亲,你怎么突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