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笑,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两人对视一眼。吴关摸上了们把手,闫思弦则躲在门旁的墙边,随时可以出手帮吴关制服门外的人。

    吴关的身手却是真好,根本不需闫思弦帮忙。

    开门,一拽,一绊,一压。胡教官已经被他稳稳按在了地上。

    闫思弦关门,“胡教官,又见面了。”

    此时,黄板牙已经被闫思弦电到昏厥,两人将他从床上抬到地上。胡教官看到黄板牙太阳穴上焦黑的痕迹,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不好!碰上狠主儿了!要受罪!

    他张口就欲呼救。

    嘭——

    闫思弦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在胡教官嘴上,他清晰地感觉到牙齿刮蹭着鞋尖。

    胡教官登时掉了两颗牙,只觉得下巴剧痛,舌头也没了知觉。打掉了牙往肚里咽啊!

    直到被两人固定在电击床上,他还是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以整治欺辱学生为乐趣的他,竟然栽在两个新来的学生手里?他们怎么敢?!

    不由分说,口中被塞了牙套,牙齿断裂脱落处的伤口被触动,疼得他出了一脑门儿汗。

    这还不是最疼的,白色小棒自胡教官额头划过——50毫安电流,足以将人电成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