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闫思弦却已想好了理由,公关主管刚擦掉的汗又冒了出来。

    “就说,这不是自杀,而是谋杀。”

    “啊?”公关主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具体的细节不必向公众透露,只要表明我们坚决配合警方调查的立场就行了。”

    “那公众的猜测方向会变成有人在护栏上做了手脚,”公关主管道:“不太好吧,这样一来,还是会联想到我们的安保措施有漏洞……”

    “那就加一种可能性。”闫思弦道:“就说可能有人通过远程射击损坏了栏杆。”

    “射击?就……就是……”

    “就是想的那样,开枪了,这案子涉枪。”

    “啊?这……造谣,不太好吧?咱们国家对枪支的管控……”

    “我说了是可能,这就看们的写作水平了,公关稿里多列几种可能性,把涉枪的可能放在里头,不经意提一下就好,当然不能让人看出咱们造谣。

    公众只会记住他们关注的信息,而他们关注的信息往往最猎奇。”

    “这个我认同,我对咱们文案的水准也有信心,可……万一警方追究起来,或者警方放出了辟谣消息,那不等于打自个儿脸吗?”

    闫思弦挑起嘴角一笑,意味深长道:“放心,警方不会,不仅不会,还会感谢我们帮忙。”

    公关主管依旧心有疑虑,但权衡之下,他不打算跟闫思弦争辩,而是道:“那……方案出来之后我发您邮箱,您审一下,看是不是您说的意思。”

    他这是要留下证据,万一以后出了事儿,可以证明方案是闫思弦点头同意的,他不过是执行领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