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山枝死咬,而硬说被他陷害了。

    他为什么陷害?我说得再明白点,以前干过什么事儿,让他不惜设这么一个局来陷害?”

    “我哪儿知……”

    闫思弦直接打断了姜梓雅,“跟恶性伤害案件相比,盗窃这种事的量刑实在是很轻了,三年起刑,即便像这样盗窃文物证据确凿,也不过是无期。

    他陷害,好吧,我信。

    我信有个屁用。

    证据就摆在那儿……而且我认为,只要继续查下去,能给定罪的证据会越来越多,最后会不会查出杀人之类能判死刑的事儿来?”

    闫思弦打了个指响,“还真不好说,我差点忘了,纪山枝的描述中,当年他的前女友可是杀过人的……啧啧,最好祈祷一向只偷窃不害人的纪山枝这次还能坚持原则。”

    在听到“无期”二字时,姜梓雅就抬起了头,而听到“杀人”,她整个人都坐直了。

    可她依旧不说话,言多必失的道理她很清楚,思绪乱了,闭嘴总不会错。

    “以为我们很想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闫思弦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说实话,我挺喜欢纪山枝那家伙的,至少他无害,只要他做聪明人,别再犯法,我不介意让他继续偏居一隅采菊东篱。”

    “至于……”闫思弦上下打量着姜梓雅,“就这点本事?我可是相当失望……恐怕这回的运气彻底用完了。”

    说完,闫思弦便起身出了审讯室。

    姜梓雅并未叫住他,这让他多少有点失望。

    吴端就在审讯室外,见到他,闫思弦挑了下眉,问道:“吴队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