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相衡建议道:“他的事……我觉得吧,还是先别跟外面说,免得有人揪住鼓吹迷信的小辫子整咱们,再说了,找人不还得咱们自己来。”

    吴端骂了一句“臭小子”,却采纳了赖相衡的建议。

    赖相衡三人离开后,队伍又恢复到了19人。

    皮筏子肯定是坐不下的,只能沿湖边绕道,要费些时间。

    纵然不用皮筏子,吴端还是上前查看了一番,尤其注意船底,发现那皮筏子的底部捆着三节人腰粗的圆木。

    正是圆木的浮力,将皮筏子从水面抬高。

    吴端注意到,圆木底端豁豁牙牙,是被利齿啃噬的痕迹,皮筏子纵然被圆木抬高,高于水面,前端还是被咬出了几个破口,可以说是勉力支撑几人过了湖,此刻皮筏子的气已经漏光了,看了就让人不由心惊。

    同时吴端又觉得奇怪:为何刑警们落水时没被水中的东西攻击呢?因为在岸边吗?

    众人开拔,邵公等三人被反绑住双手,走得踉踉跄跄,需得旁边有人时不时扶一把,刑警们对这种事轻车熟路,自是不在话下。

    一路上,闫思弦和邵公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两个人精过招,看起来都讨不到什么便宜。

    闫思弦先是指着湖面,直接了当道:“我看见们把一个人推湖里了。”

    青年立即接话道:“陈水火的人,扔就扔!活该!”

    邵公回头看了那青年一眼,青年缩了缩脖子,低头走路,不敢再多言。

    邵公笑道:“小辈不懂事,见笑了。”

    闫思弦连连摆手,“不碍事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