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咂舌道:“是说,这座墓里的小孩?”

    “正是。据说,做为阵眼的小孩正是桓公的幼子,孩子才是真正的墓主。

    墓志里写什么下葬自己的妹妹,还编造一系列故事,又是神鸟又是飞升的,不过是中山桓公为了掩人耳目。

    之后,中山国很快再次被灭,但因为阵眼中这个孩子命格奇贵奇阴,使阵法终有,晋的国运也终于走商衰败,被三家所分……”

    “太牵强了吧?”闫思弦道:“也想给我讲故事?”

    文佳一笑,“这煞局能不能误国,晋的衰落究竟跟它有没有关系,现在都不得而知,当它是个故事,也好,但我要说的重点是,拓片残页上记载,墓主——就是那个孩子身上,藏着三十六棺煞局的分布图。

    想想看,只要得得到分布图,就等于掌握了其余三十五座古墓的位置,那里面的陪葬品……”

    闫思弦道:“中山国积贫积弱,即便倾国之力,墓里能有多少好东西?”

    “话不能这么说啊,”文佳连连摇头,“自周朝礼乐崩坏,便有了以墓养墓的先例。穷,陪葬品不够,没关系,从别人墓里偷就行了,那年代就已经有官方倒斗了……”

    “所以,找到分布图了?”这下,闫思弦明白了文佳的筹码,又问道:“想怎么样?”

    见闫思弦重视,文佳心下松了口气,道:“我觉得们可以先把这个情况跟文物保护相关部门说明一下,看看他们对这个事儿有多重视,再评定我这个消息算多大的功劳。”

    “也好。”闫思弦看吴端向自己挥了挥手,便不再跟文佳多说,站在原地等着吴端追上来。

    “在审陈清焰?”闫思弦问道。

    “是啊,差点把最初那个案子给忘了。”吴端道:“咱们发现盗墓贼进山,是因为他们请的那名向导——梁涛——遇害了。”

    “陈清焰怎么说?”闫思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