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兮稍稍呆滞。

    等他回过神来,男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程池就恭敬的跟在他身后。

    顾锦兮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少爷近些年一直来忙的不可开交,都已经两年没有去过监狱了,就在她以为少爷都忘记了那个贱人的时候,少爷竟然又想起来了?

    该死的贱人,她怎么还不死?

    命真硬,跟恶心的蟑螂没什么区别,打都打不死。

    想到这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拔腿跟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女子监狱,机关科部室。

    男人坐在椅子上,湛蓝的眸子,蕴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人呢?”

    所有的人皆是埋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有胆小些的身体已经抖成了塞子。

    男人的视线锁定住了埋头站在最前端的秃顶中年男子身上,面色沉沉,怒意滔天,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我再问最后一遍,人呢?”

    站在最前端的温书记吞了口唾液,终于顶着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开口,“大少爷,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两年前才调来的,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啊。”

    “呵!”

    极其短促的一声冷笑,带着说不出来的毛骨悚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