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关于那贼人的半分线索都没有。

    官差们走了,医馆后院便也恢复了些许平静。

    莺歌一下就跪到了兰清笳的面前,“咚咚咚”就磕了几个头。

    “先生,奴婢有罪,是奴婢疏忽,没有看好小少爷,险些让小少爷被贼人掳走,奴婢该死!请先生责罚!”

    兰清笳看着莺歌磕得泛红的额头,原本的气恼也消了不少。

    但要说半点都不生气,也是不可能的。

    幸亏这次的贼人是秦淮,若万一不是秦淮,而是真正的歹人呢?

    这次莺歌没有把沐白看好,让秦淮有机可乘,下次,她也可能会疏忽大意,让真的歹人趁虚而入。

    兰清笳微微沉了沉脸,“这次沐白有惊无险,我便暂且不罚你。

    但之后,沐白就交给红衣吧,你只帮忙打打下手便是。”

    莺歌很是愧疚,听了兰清笳的这般安排,她也半分怨言都不敢有,老老实实地磕头应下了。

    照顾沐白的重任一下交到了红衣的身上,红衣有些紧张,但她知道这是王妃对她的信任,她便郑重地点头应下。

    想到方才兰清笳对官差的那番说辞,乔远露出了迟疑之色。

    他满脸都写着疑惑,兰清笳自然也看出来了。

    兰清笳正要说这件事,她斟酌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对在场的几人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