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慌了。

    她儿子还小,见到这些会有阴影的。

    她拨打电话给白汐,“小汐,我怎么样才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啊,我跟你说,凶手就是邢星晨的亲弟弟邢星宇,邢星晨是帮凶,我孩子在这样的家庭里,怎么样才能人格建全。”

    “如果能够证明邢星晨是帮凶,可以通过法律得到孩子的抚养权,蝶衣说你昨天出了车祸,我不放心你,我现在已经在火车上了,估计下午就能到,等我到了再说。”

    徐嫣听到白汐这么说,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她被白汐温暖到了,仿佛情绪也有了依靠,哽咽地说道:“谢谢你,小汐。”

    “你先休息,蝶衣说你脑震荡,你身体健康,才有可能保护孩子,要是你出事了,孩子怎么办?”白汐劝道。

    “嗯。”徐嫣应道,心里焦虑,着急,头又疼痛。

    她在昏睡和清醒之间,自我意志力的纠结。

    两个小时后,冷薄然拨打电话过来。

    徐嫣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坐的太猛了,很晕,眼前也黑了好几秒后才渐渐的缓冲过来。

    “怎么样了?”徐嫣着急地问道。

    “邢星晨的车没有任何出车祸的痕迹,在审问中,他回答的很沉着,说不清楚有没有弟弟这件事情。”

    “dna的结果出来了吗?有没有找到哪个是邢星晨的弟弟邢星宇?”徐嫣追问道。

    “出来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是邢星晨的弟弟邢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