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瞬间暗了去,暗到他也瞧不清她的表情了,只知道这人悠悠的醒了过来。

    慕九并没有完清醒过来,只是闻到了空气之中氤氲的花香之气,可是一睁眼就瞧不清任何的东西便给人不安的感觉。

    况且她能够感觉自己的身上似乎压着一个人,还在肆意的舔/舐自己的葡萄,这样熟悉的感觉骗不了人的,她的身子似乎异常的熟悉这个男人,所以她并没有剧烈的挣扎。

    不过她看他似乎只对这一对馒头感兴趣的样子,她便抬手轻轻的将人给推开了,黑暗中她瞧不清他的面容,却也知道这人在目光灼灼的瞧着自己,当即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叶斩风?”

    她以为这男人是叶斩风,她的脑海里面嗡嗡来回旋转的还是那一句你是我叶斩风的女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如同烧红了的烙铁,狠狠的洛在他的心上。

    又如同最锋利骇人的冰刀,一刀一刀的凌迟这他的心。

    他近乎窒息,掐着她腰身的手越发的用力,甚至都弄疼了她。

    他一言不发,很快又松了掐他腰身的手,而后从她的身边起了身。

    哗啦一声荡漾了满池的花瓣,她在黑暗之中瞧见他的影子,只见这个男人起了身之后去了那边的桌子上面拿了个瓷瓶。

    他从里面倒出一粒青色的药丸来,而后放到了慕九的嘴边去。

    “这是什么东西?我还怀着身孕呢,不

    能随便吃药的。”

    这一句话其实是出于本能,黑暗之中她能够感觉到他似乎生了大气,又似乎是在隐忍着一些什么东西。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的将药又递的近了些,都已经碰到了她娇软的唇,慕九乖乖的张开嘴巴,没有一点点反抗的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