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赵教授,我是楚北人,只是爱好戏曲,我太爷爷倒是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对许多地方方言和地方戏曲都很感兴趣,我也从小耳濡目染模仿着玩,只会皮毛,形象神不似”陈天星也藏拙。

    “小伙子还谦虚啦?不过就一句不过瘾啊?”

    “我会的不多,我给赵教授多唱几句?”陈天星就说道。

    赵教授点头,陈天星就将上午那段完整的秦腔给干吼出来。

    “你们喊我来就是想让我给你们唱这一段?”赵教授想想,这么一段很熟悉的味道,但秦腔里很多民歌有这意思,只是词没有这么完整,看来是这个少年自己或他太爷爷琢磨的新词。

    “是啊?赵教授,我会点二胡,对板胡不是很熟悉,还想加入点月琴,铙钹,如果有完整的秦腔乐器就更好了,枣木梆子在楚北怕是难找”陈天星叹到。

    “哎,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我还真知道谁会枣木梆子,而且他还有整套家伙”赵教授来了兴趣。

    赵教授径直打电话,语气急促,喊着你不来会后悔的,带上你的家伙,显得跟那人很熟。

    不一会人来了,也是学院的教授,顾雁自然认识,还是一个教音乐史的,扛着一条板凳就来了。

    “嘿,就这玩意儿”陈天星过去帮忙接下来,五十多岁的老教授扛着气喘吁吁的。

    “谁会玩这个?谁想唱秦腔?”这个姓姜的教授问道。

    “我啊,老伙计,抄家伙”赵教授一句秦凤话说完就带头进了录音室,找一把板胡,就拉起来。

    板胡发音清脆尖细,那是最能体现秦腔特色的乐器。

    姜教授眼睛一亮,板凳一竖,就敲起来,这个打击乐器比阿狗的板擦沉闷多了。

    接着陈天星的二胡也加入进来,阿狗的铙钹也哐当哐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