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感到呼吸不畅,胸口气闷至极,鼻子里、嗓子里就像被塞满了棉花,每呼吸一下,都要呛得流出泪水来。

    我更关心赵五爷的下落,走了这么长时间,仍旧不见他的踪影,看来只能到了石梯尽头一探究竟了。

    哀牢髭蟾早就逃之夭夭,不知那家伙躲在何处,我们担心它会狗急跳墙暗中偷袭,所以手中握紧了武器。

    阿央一路上不说话,但从背影上看,她似乎极为震惊,肩膀始终抖个不停。快走到石梯尽头时,阿央终于开口了:“小心,要是真有古怪,肯定就在梯子尽头!”

    老烟枪举起一只手,示意我们停止步伐,他自己则往石梯尽头摸索而去。

    我们站在下面,抬头眯眼,满心紧张地盯着他,心头狂跳起来,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

    随着老烟枪每走出一步,我的心脏就猝尔抖动一条,眼见着他走到了石梯尽头,我已经心慌如麻,背脊上冷汗不断。

    老烟枪趴在石梯上,探头看了一阵,冲着我们比划了一个大圆圈。我明白了,石梯尽头有一个洞穴,似乎洞口还挺开阔。

    老烟枪举着手电,半个身子钻进洞中,好一会儿才退了出来,喊道:“洞穴很深很大,真是奇怪啊,似乎是人工开凿的。管它三七二十一,你们跟我来!”

    我们花了将近十多分钟,总算都钻进了洞里。此时大家都累虚脱了,也不急着往里走,纷纷倚靠在洞壁上养精蓄锐。

    我站在最外面,回头看着那一挂奔涌不息的瀑布,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同时我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什么人会在瀑布后面开凿出如此庞大的山洞来?这洞穴又有何用途?

    阿央手里握着竹扇,又将脖子上戴着的一只金色爪子取了下来,而后扫视我们一眼,说道:“你们得谨慎行事,这洞穴里有巫术,行差踏错便会命丧黄泉。”

    她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着,十分清晰。我们见她神情严肃郑重,都点点头,表示愿意听从她的指挥。

    我们一起点亮了手电,直直往前照射过去,只见这个洞穴曲曲折折,两旁似乎还有岔洞。洞中有的地方还滴着水,滴答声十分清脆,倒让我们心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