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说道:“这是必然的,无面怪肯定会与那些潜藏着的特务取得联系,构建起严密的组织网络。老烟枪,你当真不向组织上进行汇报吗?”

    老烟枪叹息一声,忽而拍着脑门说:“027机构的老领导就在南京,我可以去跟他说,兴许他有办法汇报上去。”

    “得啦,你们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老子说,那些特务都是些老东西了,还能折腾出啥子名堂来?”赵五爷撇嘴说道。

    小张却摇头道:“五爷,这你就不懂了吧?按理说,能活到现在的国民党特务,确实都垂垂老矣,就像那个潘大寿一样。可难保他们不会利用各种资源和手段,蛊惑人心,建立秘密组织,这才是问题的要害之处!”

    “不愧是小烟枪,政治觉悟比我们高得多了。”方诗雅笑着说道。

    “直娘贼,都是姓高的那个王八蛋,搞得我们如此被动,老子真想代表人民弄死他,将他打入牛棚里!”老烟枪拍着大腿,义愤填膺地骂道。

    我们意识到形势复杂,时间紧迫,就满心期待着尽快达到西安,一路上也没有多少兴致。

    来到西安之后,我们出了车站,正在四处张望,想要包车前往明教据点。

    忽而一辆陈旧的面包车开了过来,停在我们身前,司机探出头谄媚地笑着说:“哎呀,原来是你们,上车吧,这一次免费!”

    那司机正是去年冬天拉载我们之人,他当时被长寿帮狠狠修理过,要不是我宽宏大量,他早就不能在车站附近载客了,难怪他会如此热心。

    赵五爷哈哈笑道:“格老子哟,不打不相识,原来是你龟儿子哟!我们赶时间,你快一点,还是老地方。”

    那司机也不含糊,载着我们一溜烟往郊外行去,一路上对我们很是恭敬,又说道:“上一次的事情,抱歉得很,我这是将功赎罪。还望你们见了长寿帮的人,替我美言几句,就说我已经吸取教训了。”

    其实他也不必如此耿耿于怀,我们早就忘了这件事情了,我相信在我的约束之下,手下也不会再来寻他的麻烦。

    但他这样小心谨慎,应该是被生活磨平了心气,变得圆滑老道起来。我不由得暗自感慨,人为了活着,真是费尽心力,又如此卑微。

    就快行驶到明教据点时,老烟枪坐在副驾驶室里,忽而叫道:“停下来,事情不对头,李神棍他们好像出了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