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窦抗和窦琎俩兄弟,一个在朝廷的护持下前往山南道任职,一个在朝廷的押送下前往巴蜀。

    兄弟亦有差距。

    长安郊外。

    “家主,今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一定照顾好窦氏,等家主回京。”窦轨向着窦抗说道。

    窦抗嘱咐道:“而今你是京兆尹,长安鱼龙混杂,你行事要格外小心。”

    “是。”

    窦抗叹道:“窦琎做错事,让整个窦氏损失惨重,我心有愧,若是有朝一日我无法返回长安,你可代我管理窦氏。”

    窦轨眼皮微微垂下,应了一声。

    对窦琎犯下的错事,他已尽知。对此,他除了想痛殴窦琎这个煞笔,没有其他想法。

    “兄长放心便是,轨,一定照顾好家里。兄长出门在外,还需保重身子。”

    “嗯,我知道了。”窦抗最后看一眼广阔长安城,没等到东宫的人来送他,心里其实有点可惜,同时也有点失落。

    看着窦抗和窦琎离去,窦轨矗立亭中良久未动。

    东市。

    宜阳坊的重建工作已经提上日程,主要负责人是京兆尹窦轨。同时,出钱的也是窦轨。

    雇工热火朝天的收拾废墟,乌蝇和断水流立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