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忙碌下来,裴世清强拉着杜如晦饮酒。

    酒过三巡,杜如晦已是有些醉意,他指着裴世清责怪道:“这下好了,若是叫大王知晓我公务期间饮酒,定然要罚我。”

    裴世清笑呵呵道:“楚王殿下为人宽厚,当不至于此。”

    说起这个,杜如晦打了个酒嗝,感慨道:“你说的没错,殿下真是我见过最宽厚的人了。襄邑郡王和裴相国打了败仗,他却仍然以礼相待。”

    说起这个,裴世清试探道:“裴相国此番怎得不随殿下一起过来,亲自捉拿宋金刚呢?”

    “裴相国早来了,不过他直接去的美良川。害,你不知道,殿下当时知道闻喜有难的时候,便准备率军前来救援,不过裴相国埋怨殿下耽误战机........”说到这里,杜如晦猛然一惊,旋即连忙止声。

    “不喝了不喝了,我醉了。”

    连连摆手,杜如晦起身离去。裴世清连忙唤人扶着杜如晦下去休息。

    裴世清轻轻放下酒盏,脸色不太好看。虽然杜如晦和李智云说的模棱两可,但是他还是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救援闻喜,裴寂在其中多有阻挠。

    他想干什么?

    想到这里,裴世清想起前些日子家主的来信,然后又联想到桑泉裴氏谋划的两裴合并之事。

    “好贼子!”裴世清咬牙生怒。

    他们什么都没做,裴寂便这般咄咄相逼,果真是可恶!

    想到这里,裴世清再也坐不住,连忙前往书房,准备书信一封送往长安,将此间之事尽数相告家主裴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