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陵侯直觉这是很重要的事。

    这头永陵侯苦苦思索在哪里听见暴君提起过风寒,那一头,马车里的人苦笑:“一时半会难好。”

    戚随阑嗤了一下:“病秧子。”说着他扔了一包东西进去,使臣惊得差点从马上跳下来,马车里的人咳了咳:“多谢戚兄。”

    戚随阑道:“东西孤给你带来了,你等孤先处理完那老匹夫的事。”

    那声音连忙道:“戚兄正事要紧,平泽不敢耽误。”

    平泽!

    永陵侯大惊。

    这岂非是西梁的那位皇帝来了!

    难道暴君和西梁那位皇帝的关系很好?

    这不应该啊,他听说戚随阑作为质子被送去西梁受了不少白眼和磋磨,凭暴君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可能和平泽帝关系会好。若不是笃定这个消息,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去联络西梁。

    永陵侯强自镇定:“马车里可是西梁的平泽帝?”

    马车里那位又不再答话,只有使臣冷哼了一声。

    永陵侯有些尴尬,又有些怨愤,他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继续道:“久闻平泽帝盛名,想不到您会为了老夫亲自来大应,老夫倍感荣幸。”

    马车里的人这回回答他了,平泽帝哈哈大笑,仿佛在嘲笑永陵侯不自量力。

    永陵侯心底慌张,他感觉到场面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