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矜捂着手站到旁边偏僻处,条件简陋,他正想撕下一截袖摆缠住伤口,就见一方洁白的手帕递了过来。

    “用这个吧。”

    “多谢阎姑娘,在下——。”

    “你认识我?”阎浅浅诧异道。

    “姑娘在阎府粥棚施粥。”

    “宫宴上的事祖父都跟我说了,多谢状元郎代祖父受过,浅浅心里感激,就让浅浅帮恩公包扎吧。”

    宋子矜本想拒绝,就听阎浅浅又道:“恩公一只手,根本没法包扎。”

    宋子矜只得道:“有劳了。”

    阎浅浅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药瓶:“有些疼,你忍着点。”

    “无碍。”

    灰色的粉末撒上去后,阎浅浅又用巾帕绑好。

    “多谢姑娘。”

    “是我该谢过恩公才是。”

    “姑娘不必这么客气,叫我谨言便好。”

    阎浅浅微微一笑:“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