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去给糯米找吃的了。”秦玊儿撒谎遮掩道,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编个理由来骗周瑜,给他知道又如何?

    这个周公瑾,年纪不大,道理却是一套一套的,说话文绉绉的,听着就让人头大,为了耳边清净,就骗骗他吧。

    “糯米要吃什么?”

    秦玊儿不答,撒娇道:“我好困,走不动了,你刚才不是说要背我吗?”

    这回去还要走几里地,周瑜真背上秦玊儿。秦玊儿虽瘦,但个子高挑,也有近百斤重,周瑜有些吃力,秦玊儿倒是狠心,半点不体谅,还把装糯米的荷包也挂在周瑜脖子上,就在他背上呼呼睡着了,看来的确困顿了。

    第二日,秦玊儿醒来,睡在树下遮阴处,草地上铺了毡毯,糯米蜷缩在旁警惕守护着,秦玊儿伸了个懒腰起来,已接近午时,秋阳当空烈烈照着,秋爽之风徐徐吹着,草地上露水已被蒸发干净,干瘪瘪低着头,几朵单调的白花上飞着几只黄纹黑翅蝴蝶。

    空中飘着浓浓的米香味,周瑜和袁染沬围坐在篝火旁,火上熬着米粥。袁耀挤在二人之间,咿咿呀呀说着话,三人有说有笑,好似一家子。不知袁耀说了什么,周瑜还欢喜的亲了一下袁耀红扑扑的脸蛋,周瑜真的很喜欢小孩。

    秦玊儿抱起糯米,抬了抬它的爪子,又扒开它嘴看了看獠牙,粉嫩的牙龈,摸了摸长长的胡须。

    巧昀见秦玊儿醒了,打来泡了药粉的清水给秦玊儿漱口,秦玊儿看着巧昀青丝凌乱,面色绯红,眼神慌张,神色又暗藏一份不明由来的羞喜,与以往大不同:“事情办得怎么样?”

    “小姐,昨日走后,不知为何,那两兄妹吵起来了,夏晚晴一人气冲冲走了,只留下夏晚风一人坐在茅屋里独喝闷酒。”

    “恩。”

    “奴婢点了摄魂香,夏晚风中了迷烟,”巧昀面红耳赤,手不安的搓着,头含在胸口不敢抬眼,“奴婢本准备杀了他为小姐除恨,但他把奴婢看成了···袁家小姐,原来他早暗恋袁小姐,深陷情网,无法自拔,对着奴婢一吐情思,还···”

    秦玊儿笑问:“还怎样?”

    “还对奴婢动手动脚?”

    “哈哈,”秦玊儿笑不可支道,“那你是从了还是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