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惭愧的垂下头,他并没有凌珠的消息,“你放心,凌珠的爹李云幕,他与曹操关系匪浅,曹操许多幕僚都是他好友,凌珠启程之日,他也去了许昌,以他的能力,一定能保凌珠无虞。”

    秦玊儿笑了一下:“你果然好计算,李叔叔比我爹厉害多了。你们拖垮了我爹,又有更好的用了。”

    “玊儿,”周瑜见秦玊儿在说气话,心生疼道,“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爹,我·····”

    “不要说这些,我不要听。”秦玊儿把头一撇,“那你该欢欢喜喜的,名利双收,与旧情人也苦尽甘来,却又跑到这破庙来,给谁看呢?”

    周瑜又好气又好笑:“我在这能给谁看,偏偏你跑这来看我,说明老天也觉我二人缘分未尽。”

    秦玊儿脸红了一下,低下头,想骂一句什么,又想起周瑜以前的教诲,终于没骂出口。

    周瑜小声问道:“你现在伤怎么样,头还是时不时犯痛吗?身子还是虚的很,我看你走不了几步就走不动了?你现在跟着他逃亡,风餐露宿,又不能按时服药,又不能好好休养,这哪里熬得过?”

    “熬不过就死了,又不是没死过。”秦玊儿愤愤道。

    周瑜道:“我本是个无恶不赦的人,你犯不着跟我生气,该保重自己身子要紧。你为什么不在爹身边,要跟着他犯险?如果再出什么事,我也无心无力救你。”

    “不用你救。”秦玊儿满腹委屈道。

    周瑜点点头:“看来,你是准备再死一次了。”

    秦玊儿默不作声,“好,反正已经给我二人造好了棺材,选好了墓地,你就慢慢作吧,等作死了,我就把你尸体抢来,一起下葬。”

    “你胡说什么呢?”秦玊儿听不懂,又似听懂了。

    周瑜深深看着秦玊儿,恢复了往日的那份自信。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我早不是你周家的人了,死也不入你周家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