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的关心着,看来这个乔姑娘十分受欢迎,秦玊儿恰好又见到上次嚼她舌根的张钦也在,张钦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围着她上下打转,心里冷笑一声。

    “我不是什么乔姑娘,我是秦玊儿,”

    “秦玊儿?”众人大眼瞪小眼,都摇头不信,“你就是乔姑娘啊,现在改了姓名,也是乔姑娘。”

    张钦却笑不出来了,在心中思索:“秦玊儿?秦玊儿不是周瑜的夫人吗?”又觉不可能,秦玊儿他是见过的,眼前这位就是乔芮,又不单单只自己一人,大家一起还能认错。

    秦玊儿呵道:“放你们得屁,我生下来就叫秦玊儿,改什么姓名!把那个乔姑娘叫出来让我见识一下,看她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长一个模样!”

    众人听秦玊儿十分嚣张,出言不逊,从未见过敢跟男子这般说话无礼的女子,都瞠目结舌。因韩清霖的书生意气,不喜与粗人打交道,来此饮酒的客人大都是出生名门的公子哥和文人雅士,听此粗口都觉不雅,交头接耳议论道:“这到底是谁,乔姑娘可不会骂人?”

    “乔姑娘是不会,我秦玊儿张口就来。怎么?”秦玊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乔姑娘温柔如水,此女这般粗鲁,真是扫了我等饮酒的雅兴。”

    “此女不是乔姑娘更好,若是,我等可真是白捧了她这么久的场子。”

    “唉,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秦玊儿听不得这群男子唧唧歪歪,指着一干人道:“都给我闭嘴!我秦玊儿轮得到你们品头论足?一群大男人,每日无所事事,就知道饮酒作乐,在背后谈论女人,还跟我说什么雅兴?我呸!就是一群好色之徒。”

    众人又羞又怒,纷纷咋呼开来:“好个没规矩的刁女,酒保,把此女赶出去!别让她影响老爷们喝酒。”

    韩清霖今日恰好不在,酒保也不敢乱拿主意,好言对秦玊儿道:“姑娘,这本就是饮酒的地,要吵架,您换个去处。”

    “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教训这干目中无人,好嚼人舌根的小人。”

    张钦因上次有被银针刺目的教训,差点瞎了,所以不敢做声惹事,起身准备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