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兄弟挂在嘴边,哪天你兄弟死了,你也跟着去死不成!”秦玊儿道。

    “秦玊儿!”周瑜想大声呵斥,但嘶哑的嗓音削减了一半的气势,更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秦玊儿道:“你当初本就是为了孙策上山求亲,你现在同样可以为了孙策休了我,去讨好你的兄弟。”

    周瑜不做声了,他不能跟秦玊儿一般置气,就算真用冥蛇丹逼秦玊儿认错,她口服心也不服,保不齐日后闯出更大的祸,关了一夜,也算惩处了。

    秦玊儿竖着耳朵听着,就怕周瑜真要休她,送她回无铭山。

    “你要怎样,才知道自己错了?”

    “我就算有错,也是他的错大,凭什么你就凶我一个人,一点都不公平。你有本事,去教训你好色的兄弟啊。”秦玊儿道。

    “赵昌,开门。”

    门开了,周瑜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前,昨日的茶渍还在衣裳留着,苍白的脸映在阴沉沉的冷色空气中,透露着一种让人心疼的无力感。

    周瑜进来牵起秦玊儿手,暖烘烘的,秦玊儿被周瑜冰凉的手冷到,就要甩开。

    周瑜贪念她的体温不愿放手:“你的手,咳咳,怎么这么暖和?”

    “哼,以为我是你啊,这么虚的?中看不中用。”

    周瑜半认真半玩笑道:“你知道我虚,还不给我好好调养身子,整天惹祸气我,哪天把我气死了,做了遗孀,看谁照顾你下半辈子?”

    秦玊儿刚经历马骁之死,知道生死离别之苦,不敢想周瑜死了:“就会胡说八道。”

    周瑜用力“咳”了几声,秦玊儿虽知道周瑜的病不足以致命,但也担心起来,将周瑜冰冷的手握紧,牵他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