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三日,那几个士兵又上门来了,还领来一位军官,说是军中曹川都尉身旁的虞候,找他们买治疗冻疮的膏药。

    “都说自家东西不卖了,”周远不给面子的直接要轰赶出去。

    “你是怕我等给不起钱吗?”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样的虞候皮笑肉不笑问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给你们用了,我们用什么?”

    “混账,你们是什么东西,能跟将军们相提并论?你们只是些下等粗人,夫人们都是细皮嫩肉的,好东西自然要用在好皮囊上,你们用,只是暴殄天物。”

    “官爷说的有理,但是这是我周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方,定下来的规矩,”

    虞候挑衅道:“我管你什么规矩,现在是跟你好言好语的谈买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要关进牢子里蹲几天,你才老实?”

    “不敢不敢,”周远点头哈腰,故作为难道,“官爷,民不与官斗,在下不敢不从,但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虞候成全。”

    “什么事,快说。”虞候扯高气扬道。

    “我两兄弟也想高进一步,进侯府做幕僚,不知大人能不能引荐一下?”周远问。

    “你们?”虞候见周远一表人才,是个人物,问道,“那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小生不才,从小熟读兵法,会十八般武艺,我兄弟,会炼丹制药,”周瑜靠近,在虞候耳边低语了几句。

    “哈哈,”虞候一脸坏笑的瞟了一眼在旁低头不吭声的周近,“你兄弟还有这本事,”

    周远笑道:“百试百灵,绝对有效。”

    “既如此,你们收拾一下,带上你们的药膏,跟我一起去见都尉。”虞候发话,周远忙招呼周近去收拾东西,二人早有准备,进去提了打包好的包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