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丝毫不为所动,只说道:“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本就是罪大恶极,如今你要利用公职以公报私,更是恶上加恶,不可饶恕。”

    谁知那壮汉不仅不害怕,还嗤笑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打听打听我爹是干嘛的,说出来吓死你!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嚯!口气不小!我心道这人爹是谁能让他如此目中无人,口出狂言。

    于是我问了旁边的人,那人叹了口气,低声道:“他呀,是县令的儿子,我们这的霸王,县令老来得子,从小便宠他无度,打不得骂不得,所以这人从小就横惯了。我们也是怀恨已久,但碍于他老爹的身份不敢声张,不是我们不想帮啊,实在是怕他跟他老爹告状,这一告我们都要完蛋。”

    岂有此理!区区一个县令的儿子横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人贱自有天收,他们不敢我敢,今儿非得教训你不可!

    于是我拿出袖中的成金笔,不是嘴巴不干净吗,不是要告状吗,我先把你嘴堵上,看你怎么告!将笔轻轻一挥,原本还在骂骂咧咧的县令之子突然不说话了,只见他双目圆瞪,摸着自己两瓣被黏得死死的上下唇,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极力忍住笑意,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轻轻一挥,只见那人四肢都开始僵硬,直至彻底石化。为了防止他说话不成通过写字的方式告状,我把他四肢都冻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永久的,三个月后,封印自动解除,他依旧能如往常一样。

    好了,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这些就够你受的了,我顿时舒心不少,将笔收入囊中,袖子一甩退出人群。

    正当我哼着小曲走出二里远,原先那见义勇为的道士一下追上来拦住我去路,朝我作揖。

    “有什么事吗?”我看着他。

    道士说道:“在下三清,见过高人。”

    我不明觉厉,问道:“高人?你说我?”

    道士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方才看见了,阁下手中武器不凡,只不过轻扫两下,那登徒子就不能说话动弹了。”

    我眼睛微眯,意识此人绝非常人,竟然看到成金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