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碰到某一处地方,男人指尖微顿。

    乔沫却依旧乖巧,继续控诉:“还是难受。”

    纪寒砚:“……”

    小兔子的眼底亮晶晶的,让人不忍拒绝,纪寒砚轻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对在外面的江软打了个电话。

    5分钟后,包厢外就出现了一套纯白色的蕾丝吊带裙。

    纪寒砚将裙子拿在手上,再回来一看——某只不安分的兔子已经蹲在了房间的角落里,看起来还挺可怜的。

    “过来。”

    薄唇上扬,清冷的语调就传入了乔沫的耳朵里。

    小兔子愣了一下,还是乖巧的凑了上来,然后任由他一把扯断吊带,替她擦拭干净,再换上新的小裙子。

    等这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以后,纪寒砚再抬眼,小兔子就已经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睫毛一颤一颤的。

    纪寒砚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她就这么信任他?

    也好,酒吧并不是一个收拾她的好地方,趁人醉酒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倒不如等她睡醒,再好好的盘算。

    想到这里,纪寒砚不由得弯唇,隐忍而又克制的在她熊口留下一吻。

    这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兔子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打开了包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