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这么一说。”常思阡心动了。

    这两年,文道合股圣诞村,在村北着实建了不少的楼,也开了好多门专业课,其中,也有车辆驾驶与修理,声乐与表演,射箭与射击专业,教学硬件条件没得说,只是限于师资,教学成绩只能说是相当凑合。

    而总部在琅琊的文德就不同了,这两年的文娱圈子里,文德的声乐表演系出品,占了几乎小半壁江山,高等级的驾驶员和射击射箭运动员也在业界偶尔露峥嵘,端是一方强势,名声在外。

    常思成的大舅子马奎,别看其貌不扬,却难得一副好嗓子,倒立着俯卧撑都能唱五六七个八度的高音,绝哔实力派歌者。在文德不遗余力的推广之下,马奎投身文娱圈,虽大器晚成厚积薄发却后发先至,现在已经成为了一颗在末法时代冉冉升起的歌唱新星。

    文德会长助理,现任文德传播发展促进会进修学院表演系主任的何英秀,在任何位面的任何标准之下,都是妥妥的戏精一只,对着一盘苦瓜煎蛋都能笑出酸辣粉儿的味道,论起拿糖作醋的造诣,大半个中洲几无出其右者。

    有这两员大将坐镇琅琊文德,再加上文德早期拓荒时暗地里常有联络的一拨儿不三不四不干不净不伦不类不依不饶不阴不阳不黑不白不哼不哈不咸不淡的社会闲散,居然在驾驶和射术上也颇有建树,与圣诞村这种根正苗红的洲企恰到好处的形成了一种分庭抗礼的两分局面。

    都是和谐社会救了这帮俗辣吖,常思阡愤愤不平而且痛心疾首的想。

    奈何已经末法时代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早几千上万年经验历练过的,喊可以喊,事也要做,浮华乱世,总要允许群魔乱舞,群丑跳梁滴。

    圣诞村掌地利,亦有大义之名,海纳百川,海仍是海,只要拿着地契,便始终有底气。

    文道寄身圣诞村,倡德育而得益,大把风光,说实在的,还当真是借居圣诞村的上古余韵与末世气运所钟的厚爱。

    还是那句话,上级支持,投钱给政策,还有舆论造势,生生把常思阡靠着一篇《论德》筑起的单批儿巩固成了三防级别的混凝土承重墙,要钱有钱,要政策有政策,要地,即便是备战备荒这种主流大形势之下也有特旨,竟可以拿出近五万亩的土地供文道随意挥霍,且美其名,德道大昌,其德永光,世所皆用,德胜武装。

    奈何吃饭除了碗还要勺子,一味文明礼貌总有腻烦的时候,还要睁开眼来看世界,礼貌要讲,立身更要体正直。

    想要站得体正直,则需一身本事。

    站的稳,举得起,跳的高,跑得远,打的准……打得不准不行,打得不准,还不如不打,少了许多威慑,好像道士捉诡时手上的符箓,吧唧在脑门上不管用,剩下的就只能全程看僵尸表现了。

    在这方面,圣诞村全村都是弱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