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叶蓿凝,对铁午骨的印象更是极深。

    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铁午骨那极为深重到近乎扭曲的重男轻女思想。

    于铁午骨来说,女子的命,便不是命,便可随意糟/践,这亦是为何铁午骨可狮子大开口的要苏家赔那么多女子的原因了。

    甚至,曾经听闻,铁午骨原本是有个女儿的,但后来因何原因便不见了,世人纷纷传闻,这与铁午骨以及铁子诩、铁云诤两兄弟有关。

    曾有人说,在烟花之地看得过他女儿,也有人说,在街角邋遢处,看到过那似她女儿的疯子。

    总之,那结果定然无好事。

    所以,身为女子的叶蓿凝对铁午骨的厌恶,可算是深入到骨子里的。

    回忆于此,叶蓿凝亦是黛眉一蹙,不顾铁午骨那微沉的面色,娇喝道:“铁午骨,我父当年念及旧情,放性命。”

    “没有想到,竟然在此地助纣为虐,做此等恶事!”

    她跨前一步,柳眉一竖,娇容清怒,斥语道:“难道,不觉得羞愧,不觉得愧对我父对的恩情么!?”

    似是提及了铁午骨的痛处,他那原本笑意轻淡的老脸,笑意渐渐变化,多了几缕阴邪。

    他冷笑道:“呵...恩情?”

    “是...当真是好大的恩情!”

    疯也似的点头说了一语,铁午骨那袖袍之下的手,紧捏而起,看向叶蓿凝的眼神变得阴翳:“那蓿凝小姐可知,就是父的这一恩情。”

    “害得老朽,这近数十载来,修为就未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