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茵茵凝看了眼那瞿洵,又瞥了眼周身透散出的玄力,仅为真圣中期的叶凉,心念微动的点了点葱首,道:“好,既然如此...”

    “那便代替我瞿家,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替我出气,替那灵怡姑母的未来相公,挽回叶族颜面吧。”

    她此次带去参赛的人里,瞿洵是这些人里最优秀的一人,更是瞿家新一辈子弟之中的佼佼者。

    所以,她相信,以瞿洵的实力,定能败去叶凉,以给瞿家长颜面。

    “多谢茵茵姑母成。”

    瞿洵对着瞿茵茵一拱手后。

    他边转身朝着那叶凉看去,边手中两柄轻剑,浮现于手,神色倨傲道:“拿起真正的武器吧,否则,永远没机会拿了。”

    显然,他能够看出叶凉背着的彼河剑,远比其手上随意祭出的轻剑,要玄妙。

    “呵,倒是没想到,我这比其姑母瞿茵茵的辈分,还要稍大的堂堂叶族帝子,竟然在今天,被此等小辈给挑衅看轻了。”叶凉心头冷笑一语后。

    他手中轻剑消散,深邃的黑眸内,唯一残留的一缕浅浅黑纹,亦彻底散去,化为浓浓的金纹,道:“败,无需用剑。”

    身为帝子,有着帝子的傲骨,就似那百载前,他为人锋芒毕露时,明知此去不敌,他依旧踏宫抢亲般,帝子傲骨尽露。

    如今,百载过去,他虽改换身份,藏芒于心,但却并不代表,他那帝子的傲骨,便散去了。

    甚至,可以说,叶凉那帝子的傲骨非但未因此散去,反倒还因往昔种种,以及素日的强行压制,而溶刻、积压于了骨子里。

    越积越盛!

    所以,当得瞿洵以后辈子弟的身份,轻视、挑衅于他时,他那帝子的傲骨亦是彻底激出,以欲用赤手空拳,败去瞿洵,好让其明白,叶帝之子,非其可轻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