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顾她的反抗,生拉硬拽把她拖走了。

    他也没管虞楚非,因为他知道,他不管自然有人管,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离开了。

    回家之后任凭李艳敏怎样惊恐万状地告诉他自己的遭遇,虞庆文都不相信什么有鬼之说,更不同意她要搬家的话。

    搬家费事费力还费钱,他可没那功夫。

    大热天的,李艳敏裹着被子,只敢露出一双眼睛,她神经紧绷地朝着房间四下张望,干枯的唇颤颤地道:“是楚非他爸,肯定是他知道我们对楚非不好所以回来找我们了。庆文,你说该怎么办?他以后会不会天天缠着我?”

    虞庆文点烟地手一顿,目光斜斜地看向她,“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点了两次,才把烟给点燃,眉头阴沉地皱着。

    李艳敏泪水横流,脑袋已经涨痛到麻木:“他,他一定是被昨天的事情惹怒了,他知道我想害死楚非,我要怎么办啊?不如我们把孩子送走吧,那些钱我们也不要了好不好?”

    虞庆文原本还有些思虑,一听说钱不要了,立马激动起来,疾言厉色道:“能送哪儿去?!哪儿都不准送!你做的那些亏心事,庆凡缠你也是自找的,怎么没见他来找我?!”

    李艳敏听他振振有词,眼睛通红,又气又怕,恨声道:“你以为你没做亏心事!?你什么都知道却从来没管过,钱也是你最想要,孩子你也想甩掉,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虞庆文冷笑,骂了一声:“脑子有病。”然后出去客厅里看电视去了。

    李艳敏一想到电视被鬼看过了,就浑身冷汗,把身体全部缩回被子里去了。

    这天晚上,有虞庆文睡在旁边,李艳敏虽然还是害怕之极,但是有人陪着,她紧绷到快断掉的神经还是慢慢松懈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疲惫地睡过去了。

    一大早,她是被虞庆文的惊叫声吵醒的。

    她其实困到根本睁不开眼,可是一听到这动静,身体几乎是反射性立马坐起来。

    见虞庆文脸色青白,她刚要问,虞庆文朝着她这边瞥了眼,干涩地开口说道:“看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