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目睹全程的百姓窃窃私语,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那是雍王爷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戾,连对个小孩子,还是自己的外孙下手这么狠?”

    回到雍王府,徐垚也不知被雍王踹到了哪里,痛得站不起来,浑身冒冷汗。

    徐蒙的长女徐娇,次女徐娉,又紧张又害怕,个个急得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们甚至没被当成客人请进雍王府,而是像是对什么犯过大错之人似的被罚站在庭院中。

    “弟弟,你怎么样?没事吧。”徐娇拉着弟弟的手,觉得他的手很冰凉,掌心还有汗。

    徐蒙忍不住下去,“王爷,垚哥儿还是个孩子,还是你的亲外孙,你伤了他,是不是应该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你真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吗?”

    雍王虽然恢复了理智,但他胸中的恼火却不曾熄灭半分,“他活该,谁让他毛儿都没长齐,就敢顶撞本王?再者他姓徐,是你徐家的种,事到如今,你以为雍王府和你徐家还能相安无事吗?”

    宣珠听不懂父王和丈夫话里的意思,只是再一次震惊父王的冷漠,“父王,垚哥儿是姓徐,可他也是我的儿子,你想让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或许是宣珠的嘶吼声惊醒了雍王的一点良知,他不再作声。

    听到动静的宣萝一直守在廊下,看父王反应知道他是松了口的,便迅速吩咐人去请大夫。

    “阿珠,走,让垚哥儿到屋里躺着。”宣萝边说边扯宣珠,示意她快些,她担心父王会突然反悔。

    宣珠此刻满腹疑问,可垚哥儿的安危更重要,带着两个女儿和儿子只得先行离开。

    徐蒙松了口气。

    雍王命令侍卫看着院中的徐蒙,不准他与人说话,更不准他离开。

    等到蒋成儒回来,他有的是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