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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锦衣卫一边寻着路、一边高高低低的走着,洞口过了一个又一个;跟在后头的众人亦是如此。

    道路一样的不平,人心亦是坎坷多变,虽然有火把照看着路,虽然有人搀扶甚至是背着走,魏忠贤却是越走火越大。

    他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位锦衣卫造成的,是他故意将众人往难走的地方引,让众人走得如此的艰难;一定是的!

    这种恶念一上来,魏忠贤更是怒火中绕,压都压不住。

    “停、停一下,歇息歇息;来呀、速宣田总指挥使!”

    听闻有宣,田尔耕急忙从前面返回与魏忠贤见面。

    “那位锦衣卫如何?”

    “中规中矩,毫无逾越!”

    “哼,无逾越仅为表面,此人无尊无卑,于此特别时期、留之不得!”

    魏忠贤目露寒光。

    “九千岁的意思?”

    田尔耕一楞。

    魏忠贤将右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喉的动作。

    田尔耕一惊,随即会意,微一点头,即刻回归前部进行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