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许久未有的感觉,红璃还真是怀念这种被人窥视内心的感觉,一句话不用多说,别人全替你回答出来了。

    “师父可知是哪里的狐族?”红璃冒出星星眼,也许知道了是哪里的狐族,就可以抓到一些与自己身世相关的蛛丝马迹。

    等等,方才不是说过不在乎自己的父母身世么?

    呸,真打脸。

    红璃长叹一口气,一百多年了,自己都从小毛狐长成大姑娘了,知道这些还有意义么?

    谁知月灼师父回她一句:“不知。”

    简洁明了。

    那方才月灼师父还端着一副通晓万事的姿态,害的她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又得硬生生吞了回去。

    红璃这才记起,她的师父一向如此。

    床榻边传来阵阵猛咳,师徒二人方记起此处还有第三个人。

    苏宴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伸手摸了青紫的鼻梁,愤恨地将情绪藏在内心,狂狼呼啸般直至见到月灼后脑勺肿大的包,心才定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

    方才两人的对话苏宴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不做声响还想捕捉到更多的讯息。见两人不再说下去,他也不好再装作不醒。

    毕竟躺了许久,身子又酥又麻还很痛。

    胸前的剧痛让他再一次咳喘不止,方才那屏风一压,真是压出内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