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牢牢掌握主动的秦棣也干脆,直接报出一大堆的药物名和矿物名,以及一些只有炼气士知道作用的奇花异草,然后不急不缓道:“这些主药好找,但唯独有一味,却有点麻烦!”

    杨宽很有耐心地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一味药?”

    “草还果!”秦棣微笑道:“而且要百年以上,生长在悬崖绝壁之上的才行……听说黟山炼丹锋上,就有这种果子,数百年的也有好几颗。”

    杨宽一点就透,“草还果”虽然珍贵,但也不少,它最大的产地,就是黟山,闻弦而知雅意,杨宽干脆利落地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秦兄弄到手。”

    “这种天才地宝,只怕黟山王家不愿意给啊!”秦棣“头疼”道:“杨兄你也知道,我跟黟山结下的梁子,可不小啊,别说让他给我‘草还果’,不来杀我就不错了。”

    “不给,那就灭他满门,杀他全家,抢他果子,让黟山鸡犬不留,寸草不生。”杨宽狠狠灌下一口茶,杀气腾腾地道:“敢跟秦兄你做对,纯属跟找死没区别,我第一个不饶他。”

    好一副慷慨赴死刀山火海,两肋插刀,他杨宽此刻义薄云天啊!

    秦棣眉皱道:“这恐怕不好吧,黟山好歹也是五岳之一,泰山和恒山的李家和冯家不好对付啊!”

    “这因果我杨家接下,区区一个五岳,怕了他们不成?”杨宽斩钉截铁,一脸笃定道。

    “杨兄果然痛快,如果丹成,我分你三分之一。”秦棣“识时务”道。

    “区区小事,分什么分,丹成了,全是秦兄你的。”杨宽豪气干云道:“来,秦兄,我们喝茶!”

    “好!”秦棣拿杯。

    两人盯视一眼,一饮而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