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是我搞出来的把戏,你信不信?”

    在水桶哥拉着江没的头,像把萝卜一样企图把时诩□□的时候,让我们将视野暂时转到江没那边去。

    江没眼看着那只大鸟要扑向正在坠落中的时诩,江没毫不犹豫,他一下松开了抓紧岩壁的气力,一口气落在了这头鹰隼上面,江没二话不说,就用自己非凡的力气,把这头大鹰的几根雕毛给揪了下来。

    “嘤————嘤————嘤————”鹰隼吃痛地叫着,这股疼痛迫使它飞行不稳,一下子失去方向,偏离了原本抓捕时诩的轨道,链锯叔咒骂道:

    “不成器的东西,我给你费尽心思配了一个变形类的血是给你这样用的吗?!”

    江没听着电锯叔对他队友的咒骂,一脸嘲弄,他玩弄中手中的羽毛,语气中充满戏谑道:

    “哟,你队友啊?那我这是把他哪里的毛给拔下来了?看他这么痛的样子,看来肯定是什么头发那些位置哦?”

    “啧,要你管。”电锯叔心头早已对这个破坏自己杀戮计划的臭小鬼心生不满:自己从未在新员工介绍大会,亦或是表彰大会上看见过他,这家伙说到底还不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罢了,接下来,看我如何叫他面对现实!

    然而电锯叔尚未意识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来自于根源上的恐惧悄然生长。

    “要我管?要你管?大家的命运不都是谁都不能管吗?”江没面带笑意,他吐出一把浅紫色虚影匕首,将其握住在手,少年把玩这匕首,调笑道:

    “来,跟我大开杀戒吧?”

    “你这个疯子……”电锯叔咬牙切齿地盯着这个戏谑面对一切的江同学,他也同时将那层心脏面具的心脏外皮给唰啦撕开,露出了其中布满锯齿的内在。

    随着外皮的撕开,面具的真正能力也暴露出来,只见两条链锯从电锯叔的手臂两处纷纷冒出,电锯的轰鸣作响将那只鹰隼队友吓得魂飞魄散,生怕他一个手滑,就把电锯掉落在他的背上,把他好不容易静心梳理多时的毛发又给扰乱。

    “哇哦!戴上面具居然不会一瞬间激发能力,你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很好用的样子不是吗?”江没看着电锯叔这样展现神迹,不禁夸赞他道,只不过电锯叔只是愈发觉得这家伙莫名其妙,他一甩手臂,两端的电锯就运转地更加凶猛:

    “CS级员工,元莲,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