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9岁。”

    这个答案更让人吃惊,舒安歌呀了一声感叹到:“13岁就入伍了,当初还是个娃娃兵啊。”

    一想到贺瑞丰小小年纪就进了部队,舒安歌对他肃然起敬。部队中训练强度极大,成年人未必能受的住。

    他刚入伍时也就十三岁,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

    不过换个角度说,贺瑞丰年纪那么小就能入伍,家里在军队的关系,看来也挺硬。

    贺瑞丰在听到娃娃兵三字时面皮有些抽筋,他刻意强调:“我十三岁时身高175。”

    “哈,不错,很高,我现在25了也才165。”

    舒安歌讪讪一笑,由衷羡慕贺瑞丰的身高。

    她话音落后,车内又安静下来。

    贺瑞丰不是话多的人,或者说,他在军队中一直以话少严厉出名。

    坐在车厢里,闻着驾驶座上舒安歌身上消毒水的味道,贺瑞丰思绪无意识的放空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找,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生。或许是任务交接之后,休假中有些无聊,或者是战友的怂恿。

    再想想,家里似乎也一直在催婚,贺瑞丰难得从任务中脱离出来,思维总有种散乱感。

    眼看目的地快到了,贺瑞丰突然意识到,他刚才好像没接舒安歌的话茬,沉默了足足十几分钟,顿时有些尴尬。

    “喜欢吃什么口味,酸、甜还是辣?鸡鸭鱼牛羊肉和海鲜,偏好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