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都这么能哭的吗?

    一行三人因为边语的突发状况从大门口移到了正屋。

    徐肇拿着浸了井水的巾帕,耐心的在小姑娘哭花的脸上擦着。

    初春的井水还带着些许冬雪的冰凉,成功让边语一惊,打嗝瞬间就停下来了。

    抬头,眼见男人抿着嘴唇,一脸认真的给她擦脸,边语的脸上莫名飘上一丝绯红。

    她迅速抬起自己手,一把抢过徐肇手里的发黄的帕子。

    “嗯?”徐肇不解的出声。

    抢东西时还气势汹汹的小姑娘这会却是又缩起了爪子,像在草地惬意打滚的兔子突然见到猛虎,于是那点壮起来的胆子突然就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尾巴尖露在洞外。

    她懦懦的开口:“我……我自己来就好。”

    徐肇挑眉,也乐得轻松,三两步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目光移到对面抱着书出神,一脸恍惚模样的沈闻弢,微不可见的扯了下唇,又很快消失。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门边却又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扣扣扣!

    徐肇不得不咽下想说的话,起身去开门。

    吱呀,陈旧的木门发出声音,见到来人,徐肇颇有些意外。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