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男性的荷尔蒙,他的唇贴下来,烫息撩在她的脸颊,近乎呢喃:“你做了坏事,所以我要对你进行安全教育。”

    不给祁柚挣扎的机会,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含住她香软的唇瓣,深深地吮、啃咬。

    万籁俱寂,只剩下呼吸交织呼吸的声音。

    理智残存之际,祁柚勾住他的脖子喘一息着撇开脸,“不行,明天一早还要去接奶奶出院呢。”

    乔椹琰吻了吻她的唇角,“没关系,我起得来。”

    “……”

    他的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双手也忙着别的,犹如荒漠里的根茎在寻求甘霖的垂怜,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房间里不时传出娇娇的低吟,法拉利趴在门口,听见妈妈被欺负了,又气又急,不停地扒门呜咽。

    禽兽!!

    你放开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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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祁柚定下的五个闹钟也没能把她从睡梦中叫醒,最后是法拉利和宾利跑到床边,用脑袋使劲儿拱她的手,她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祁柚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八点二十分,她才睡了三个小时。

    祁柚深深叹了口气,再次为乔·衣冠禽兽·琰惊人的体力感到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