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濡想了想仰着脸问他:“是真的吗?”

    项濯没回答,过了片刻后问道:“如果我说是真的呢。你要为他求情吗?”

    简濡没有犹豫摇头:“不会。“

    项濯一下子就精神了,几乎是有点诧异的看着他,小孩的心很软,也很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他以为范凛忱过来哭一通买一波惨,小孩就会心软呢。

    同时他也警惕起来,他小心珍藏的这跟软肋还是暴露于大众之下了。

    项濯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将两人盖好:“我什么都没做,他大概是自己心虚,先跑过来求你。”

    项濯亲了小孩鼻尖一下,对简濡信任他的态度很满意:“睡吧!”

    简濡蹭了蹭他,用很小声很小声自以为项濯听不见的声音道:“我再也不会因为别人而质疑你。”

    项濯知道他在说上次他们分手的事,笑笑因为想到范凛忱而冷硬的表情瞬间柔软下来,把简濡搂紧:“睡吧!”

    项濯不是个小气的人,只要范凛忱不在借机作怪,他也不会针对他,他也年轻过知道那种急迫的想要成功的心里。

    接下来的两天范凛忱可能是怕真的被提出剧组,一直表现的很规矩,拍戏的时候也不再乱发挥,就算组里有人不阴不阳的刺话,他也假装没听见,低调的不像刚开始的那个人。

    简濡下午的时候跟范凛忱有一场对手戏,范凛忱特别谨慎,跟简濡对视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简濡一个不高兴就跟项濯吹枕头风把他踢出去。

    简濡本来就不是个冷硬派,看见范凛忱这样在背对着摄影机的时候低声快速的道:“你不要这样,项濯哥不是个小气的人。”

    范凛忱垂着头,眼里一抹异样的光一闪而逝,在抬头的时候做出一副惊喜万分、感激涕零的表情:“真的吗?”

    简濡这么说只是不想别人误会项濯,但他对范凛忱没有任何好感,他和项濯是情人关系,既然是情人关系自然对觊觎自己情人的人没什么好脸色,不管范凛忱的勾引是有意还是借题发挥,都碰到了简濡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