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沉稳,诚恳。

    薄司衍这会儿还有点懵,他怎么都没想到盛时年会代替白汐汐跪下来,也没想到盛时年会一个人揽下所有的错。

    不说别的,就这一跪,就足以原谅所有。

    然。

    旁边的白峥赫却道:

    “盛总,你的事我还没跟你说,你现在跪,跪的太早了,我也承受不起。”

    然后,目光犀利的看向白汐汐,骂道:“你还不肯跪下,真要等我的捆子不可吗?”

    白汐汐:“……爸,人家盛时年都跪下了,你干嘛要发这么大的火,你再这样,和不讲道理的盛伯父有什么区别?”

    白峥赫:“……”

    空气静了一瞬,下一秒,他拿过佣人手中的木条,‘啪!’的一声就打在白汐汐身上。

    “啊!”木条打人很疼,白汐汐疼的尖叫。

    盛时年几乎是一秒的时间起身,将她抱在怀里。

    薄司衍也站起了声,心疼的看着小脸儿痛苦的白汐汐,道:“叫医生。”

    “是。”张嫂快速跑开。

    整个客厅都人心惶惶,忐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