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条丝织物,不久前他才见它套在某人臀上。

    心底飙出一个粗鲁的字眼,他刚想转开视线,但已经迟了。

    淫靡的幻想已经被勾了起来。

    阳台未开的花架上月季含苞待放,她坐在架下,像个小淑女一样俏生生地夹紧腿,双手搭在秋千椅上,人比花娇。

    吊带裙裹不住的酥胸,红樱的形状,两条纤细而不失肉欲感的长腿在他眼前大方分开,向他展示最私密娇嫩的地方。

    当时就是这几根完全不能称之为布料的小带子,欲盖弥彰地挡在那个红艳流水的孔隙上,磨着那朵小花流水不停,被他碰了两下白嫩的花阜就整个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他把摸过她的食指抵在鼻下深吸了口,眼神幽暗地燃着一簇蓝火,仿佛指尖沾上了某种致幻的白色粉末。

    许愿又在他面前婉转哭诉,眼睛里的泪水不知是真是假,下面水倒是多得货真价实。

    “卡住了……”

    “帮帮我……”

    沈诏抓起杯子猛灌了自己一杯冷水,也阻止不了膨胀的下体把西服裤撑到快要裂开。

    如果他没有记错,许愿的房间就是他头顶楼上的那一间。

    他拎起茶壶,倒尽最后半杯冷茶。

    身下热胀发烫如灼烧,他的大脑却冰冷而清醒地运转着。

    许愿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许家给他准备的礼物,如果他实在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