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下一盏路灯时,叶囿鱼手上一湿,冰凉的棉柔触感从指尖传来,余光里,邬遇正慢悠悠收回手,手里捏着熟悉的宝宝湿巾。

    “擦擦。”

    刚才在礼堂哭完,随手抹完眼泪就被班主任带走了,这会儿经邬遇一提醒,叶囿鱼也顾不上感谢了,连忙认认真真抹起脸来。

    身后,两道频率不同的脚步声依次响起,窸窸窣窣的。

    “礼堂打人的事和你又没关系,你犯得着浪费这时间?”老三如是说。

    “我去看看那Alpha残没残——”

    “没残我也好添把劲。”

    听着迹扬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叶囿鱼身体一颤,默默往邬遇身边靠,直到半个人都挨在邬遇身上,他这才稍稍放下心。

    医务室内,一位Omega女士正对着十班班主任抽抽噎噎,激烈的情绪起伏间隐约散发出丝丝甜腻的香味。

    “一段掐头去尾的视频能证明什么?能证明那个姓叶的不是猥亵犯吗?”

    “我们魏宇就是心地太善良,凡事都替别人出头!”

    “反正我们魏宇这顿打不能白挨,既然学校无法处理,那就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儿我们占死理,非得告到那个猥亵犯坐牢倾家荡产!”

    魏宇躺在床上,一脸愤恨:“他叶囿鱼就是个强/奸犯,他家不是有钱吗?我倒想看看他家能拿多少钱来保他!”

    几人前后脚进门,刚好听见这段对话。

    十班班主任和张岸并排站着,脸上写满了“不想说话”,两人衣服都皱巴巴的,明显是拉扯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