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漪禾逼出了左一一体内的媚毒,灵力耗失不少,人也显得有些疲惫。

    在漪禾收回她的灵力时,左一一紧随而至幽幽转醒,有些懵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一个两个的两尊大佛,都杵在她跟前干啥?

    冥渊看到左一一的懵逼却懒得搭理她,直接掐诀穿好她的衣服,然后抱起她就往外面走去。

    也不管漪禾是不是还坐在床榻之上,直接大手一挥,将那张床榻毁了个干干净净。

    顺带着交代了一直躲在暗处白月光一句:“换张新的。”

    尽管漪禾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还是被溅出来的细渣划破了皮相。

    脸上传来了刺痛,漪禾摸到了一手的血:冥渊,你大爷!

    床,她坐了,他毁了;那这寝殿她也呆过,他要不要一起毁了?

    脸上传来刺刺的疼,可再疼,哪疼的过心里!

    她不过是坐了一下他的床而已,他就嫌弃的毁掉,甚至还不惜毁了她的脸?

    真是够薄情寡义的。

    只是他都无心的,作何还要对那左一一不一般?

    想到冥渊抱着左一一去哪,漪禾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直接身形一闪,追了上去。

    等漪禾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冥界刀山刑法之地。

    瞧着冥渊身手快准狠的将左一一二话不说直接丢进了刀山上面,漪禾看的一惊,想说什么已是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