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来探病,结果顺路接出院,四个人一起回了家。

    夜晚,谢知言不停的在翻找东西,整理资料。

    “这是做什么呢?高考都结束了还要学习?”楚茵茵洗完澡,趴在他背后,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

    她的抑郁状态已经过去,目前正处于看什么都顺眼的程度,心境豁然透亮。

    “没什么,”谢知言整理好放到透明文件袋里,“余哥真的挺好的,你不知道吧,他居然是精神科医生!”

    他转过头,眼神中闪烁着快活,一副撞了大运的模样。

    楚茵茵伸出纤细的手指。调皮的去拨弄他长长的眼睫毛。一个男孩子,眼睫毛比她还长。

    懒懒的问:“那他知道我的病了?”

    “嗯,我觉得他比较可靠,就和他聊了这件事儿,你猜怎么着?他居然答应帮我们免费治疗!”

    对上谢知言兴奋地帅脸,楚茵茵也笑了,“那他人真的很好。”

    一个哈佛医学院毕业的,论文得到过业内大佬们交口称赞前途无量的精神科专家学者,这是余奶奶口中的孙子,楚茵茵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消沉,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理解自己得到了何种价值的对待。

    手指从眼角摸到侧脸,渐渐往下,停留在文件袋上。

    “所以这里都是我的病情报告?”

    “嗯。”谢知言顺势捉住手,放在唇边亲。

    楚茵茵倒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