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一家三口带着慢慢的特产回了s市,谢知言也很快投入到自己的生意里去,他回家的时候和磊哥也进行了新一轮的磋商,根据各地的实际情况来决定是多收还是少收,根据价格来决定主收什么,调整过后目标更加明确。

    而且有了个更好的消息,政策松动了。

    这对于他们的生意来说,是非常好的信号。

    谢悦悦四岁了,梁晓语的复习也有条不紊的进行,就连梁晓冬也被他姐教训了一通,开始老老实实复习,也不想着谈对象的事儿了。

    现在找对象,还得被人家挑拣,等到真考上了大学,什么优秀的女同学找不来啊。

    冲着姐夫的这句激励,他彻底的收了心。

    一九七六年,是

    个注定不一样的年份。

    这一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谢知言也亲身见证了历史书上写到的,人民的感情不会作伪,巨大的悲痛袭来让大多数人都陷入了天崩地裂的悲伤之中。

    忙乱,消息满天飞,噩耗一个接一个,所有人都觉得明天遥不可及,只有谢知言,从始至终坚定的守护者自己的小家庭,不管妻子和孩子有什么疑问不解,他都始终稳稳地。

    世道不太平就歇业回家陪老婆孩子,照顾家庭,缓和了就接着做生意。

    他的态度也不知不觉的影响了身边人。

    等候年终的时候,他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第三方合作者传话,说真正的老板要见他。

    谢知言二话不说就点了头,牌照特殊的小汽车带着他走到一个外观平平无奇的家属院,只是有门岗把守,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守卫,终于停在了一个二层小楼前。

    叶成文按了按额角,熄灭手里的烟,烟灰缸里满是烟头,足以见得他心思有多少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