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厉总你果然狗。

    刚还说结束这个话题,这转眼就给小团子上课了?

    还一口气说这么多字?

    活久见!

    小团子已经将手机打开了免提,沈慕歌全程都听着,这会儿忍不住勾了唇,轻笑出声。

    她笑的时候,声音又轻又慢,像是很轻视的意思,却偏偏又夹杂着一丝单纯,更有一丝真诚……让人想发火都发不出来。

    厉司夜:……

    她在旁边听着?

    握着手机的五指略紧了紧,厉司夜脚一蹬地,椅子滑了出去,他站起身,摸了盒烟出来,单手敲出一支,慢悠悠转在指间,突而低低的轻笑出声:“说话。”

    小团子眨了眨眼:诶?他刚才一直没说话吗?

    妈咪长得真好看,妈咪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他看妈咪看傻了呀!

    唇角一弯,小团子收回目光,马上说道:“抱歉,厉叔叔,刚刚有些走神。”

    小团子有什么可走神的?

    那笑声,怕也是故意的吧?

    厉司夜眉眼轻挑,眼底便带了丝看不懂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