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行受贿之事,有违地府平衡条例,故念在你是初犯,便替枉死的信王妃度过这苦痛的余生吧。”

    白无常,现在应该叫傅玉瑾了,傅玉瑾抱着脑袋一脸不可置信,她竟然被大佬一脚踢到这苦逼的信王妃体内了!!!繁杂的情感涌动在傅玉瑾的脑海里,那是她一时无法承受的痛苦。苍天啊,地藏爷爷啊,我真的不想做王妃啊!

    傅玉瑾昏睡了半日,直到府中侧王妃云香儿上门,傅玉瑾打开沉重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又昏昏欲睡过去。

    云香儿隐着怒气和不屑,吩咐身边的婉和:“去,伺候王妃更衣。”

    婉和挟着一抹冷笑上前,屈身行了个半礼:“王妃,奴婢来伺候您了。”

    傅玉瑾打了个呵欠,挑了挑眉目,一双慵懒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婉和:“你是个什么东西?”

    婉和深觉被傅玉瑾羞辱,面上随之泛起红霞,冷声说道:“王妃娘娘,这外面已近晌午,我家侧妃等着给您敬茶,却半天也等不到您,没曾想王妃还睡着呢。不像我们侧妃早早就给太妃请安,太妃让我们家侧妃来看看,看看王妃是否身子不妥?”

    婉和话语间满是讽刺,这是在拐着弯说傅玉瑾没有礼数。可是,当初的傅玉瑾都没在乎过这信王府,更何况现在的白无常。

    “你要知道你家侧妃虽然是妃,说真了的也就是个高贵点的妾罢了,今儿个本王妃不要你伺候,我要她来。”傅玉瑾指了指站在一旁故作姿态的云香儿。

    白无常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以来,一直昏昏沉沉,头痛脑热,这会儿子说了这几句话,头痛竟然稍减了。看来,傅玉瑾死的不甘心啊,白无常想着。

    云香儿自认大家闺秀,若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可还行,要是让她斗嘴可就难了。

    还好婉和抢了话头:“王妃不要太过分了!我家侧妃是太妃亲侄女,也是信王爷亲自迎进门的侧妃,可不是什么破落户攀上高枝儿后就能仗着身份欺辱的!”

    傅玉瑾坐起了身子,舒坦的伸了个懒腰,一双美眸撇了撇婉和:“狗在主人前乱吠,可见教养不好。”

    “你!”婉和气急,云香儿早已被气得憋红了脸,这对主仆本是专门来恶心傅玉瑾的,所以不曾带人。如今这二人却被傅玉瑾反过来奚落,好不难堪。

    云香儿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脏字,并不是骂不出口,只是她面对这样的傅玉瑾突然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