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一起去学校的时候,不少人都八卦似的看着我们,原因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我和傅原野从来都没有一起过,今天是破天荒的从同一辆车上下来,然后一起走进教室。

    “阿时,你们终于突破重重困难在一起了”。

    有同学问。

    我沉默不语,当作默认。

    但是傅原野没有给我太大的面子,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承认。

    “她是我家的女仆,当然要和我一起”。

    奇怪的是早上的课结束了,时真也没有来,他平时一个挺粗糙的人,如今课都没有来上,必定有事。

    后来,才从老师那里听到,时真请假了,但是具体什么事没有人知道。

    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了蒋衡手里拿着两瓶奶茶,不远处的亭子里,丫头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我绕道走开了,没有去打扰他们,如果丫头和蒋衡能走到最后,那必定也是丫头最好的归属。

    后来的一个星期里都没有再见到时真,打了电话也是没有信号,我开始慌了,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傅原野终于看不下去了,给我一顿数落。

    “那个臭男人值得你这样担心,整天在这里晃得我头疼”。

    “你又知道些什么”。

    在天使屋的那段时光是你自己选择忘了的,那些人那些事都随着他的成长被永远埋在了尘埃里。

    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然后慌乱的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