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越穷,他就越富,干涩的土地上都能给他攥出来两斤油。

    本地的乡巴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发财方法?一个个都傻了眼睛。

    人性这东西是经不起考验的。

    看着别人发财,那些个乡绅们怎么可能忍得住?

    纷纷将手伸到了这些个百姓身上,不过一年,一个个富的流油,可惜这里的百姓越来越苦。

    过两年,那县令终于攒够了能让他离开这的贿赂上峰的银子,拍拍屁股走了,然而给这里留下的确实无尽的贫穷,以及越发贪婪的乡绅们。

    一任接着一任软弱的县令更是让他们肆无忌惮。

    待到前些年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丧心病狂到杀人灭户了。

    柱子眼神仍旧是毫无愁苦的模样:“我爹娘就在那时候死的。”

    池宁喉中干涩,下意识的问:“仲珩呢?”

    仲珩也是如此吗?

    柱子嘿嘿一笑:“老大跟我们不一样,曾经他们家里可有钱啦!”

    他张起胳膊:“有那……么大的房子!”

    “不过,老大的爹好像和那些人不一样。”柱子歪了歪头:“他对我们挺好的。”

    “后来,老大家就着火了,我们就陆陆续续被老大捡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