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珩几位恭敬。

    猝不及防的伸手抓住承珩满是厚茧的手,池宁感受着上面的粗糙,淡淡的问道:“救命恩人不值得我生气,弄虚作假的人也不值得我生气。”

    “那么请问承珩侍卫,到底是谁裁值得我生气呢?”

    感受到公子细腻的手抚着他的,承珩咬紧牙关,哑声道:“所有人都不值得,公子不该生气。”

    若是有人想让公子生气,那便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

    承珩垂下眸子望着纤瘦的公子,那一抹羸弱的锁骨从中衣中显露,青白的血管似要透过那雪白的皮肤崩出来。

    承珩往日只是知晓,公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需要用命来偿还这恩情,不管用如何办法。

    而刚刚那一刹那,救命恩人的符号在心中突然明了,那是一个比照他羸弱到一阵风就能吹走的人。

    再醒来,他被湍急的河水冲到下游身处于河畔之间渔人的房中。

    用了两个月,他勉强养好身子,匆匆忙忙的赶回京城。

    长途跋涉之下,他那副身子不堪重负,在回到京城之中便有些撑不住,凭着强劲的毅力,他将药交给了门房,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那寻来药物之人便成了赵聚。

    他也曾想过拆穿那卑劣之人。

    然而,在他终于能下床之后,便见到了和赵聚相处的世子。

    那轻松模样,那眼中的轻快是他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