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闻言,脸瞬间青了:“这是真的?”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他心里已经相信了九成了。

    儿子历来是沉稳的,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池宁垂下眸子,眼中呈现微微的冷意:“自然是真的。”

    “当日承珩将草药交给门房便晕了过去,几日之后那功劳就成了赵聚的。”他轻笑道:“而且,那门房还在数月之前失足掉进了河里淹死了,父亲你说这事情奇怪不奇怪?”

    奇怪不奇怪?!

    镇国公冷笑连连。

    这简直太奇怪了好吗!

    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这赵家人将手伸到了他镇国公的府邸来了,好大的胆子!

    随即,他看向承珩的眼中带了些柔色。

    “我来问你,为何不主动说出来。”说到这,语气中带了些严厉,显然是怀疑承珩和赵家是一伙的。

    “行了。”池宁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父亲,承珩是我的侍卫。”

    瞧着镇国公有些僵硬和受伤的眼神,池宁略微放缓了些语气,然而话中的维护却显而易见:“他不主动说出来,只不过是见我喜欢那姓赵的搅和罢了。”

    瞥了一眼承珩,他嗤笑一声:“您难不成以为这蠢家伙会和外人勾结起来算计我?”